来源:青年菜君 时间: 2018-02-25
高考结束,录取通知书陆续发放,又将有一大批学子走进高校的大门。然而,对于许多盲人学生来说,“大学梦”依然沉重,因为他们无法和普通学生一样选择高校和专业。
“我们不怕竞争,怕的是不给我们参与竞争的机会。”一位盲人告诉记者。
我国有1000多万视力残疾人,他们正常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应该得到保障。
“难道我们盲人只能做推拿吗?”
今年28岁的王瑞是一家盲人按摩公司的人力资源主管,生活不错,但她总觉得人生有一大遗憾,“如果当初能参加普通高考该多好”,这是王瑞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。
王瑞出生在河南省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,从小失明的她一直都是父母心中最牵挂的孩子。
“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和幸福的人,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爸妈的掌上明珠,长沙癫痫专科医院是哥哥姐姐们最疼爱和照顾的妹妹,家人没有因为我的残疾和村里人的偏见而减少对我的爱和培养。”王瑞说。
在王瑞小的时候,为了让她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去学校读书,父母多次去找学校和教育部门。经过半年的努力,村里的小学终于接收了王瑞,她开始在学校旁听。
“刚开始我还觉得很有意思,也能跟上,但随着学习任务加重,光靠听很难完全理解,老师也无法时时顾及我,到小学三年级我就跟不上课程进度了。”王瑞说。
半年后,长期在外地经商的父亲得知有专门招收盲人的学校,将王瑞送到那里就读。王瑞明白,这是她读书的唯一机会了。“在盲校里,陆陆续续有同学辍学,原因不外乎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、家长不重视或自己丧失了学习动力,但我坚持了下来。”
王瑞回忆起小学和初中,班级人数最多时有20人,升入高中的却只有两人。多数同老年癫痫病能治好吗学初中毕业后选择去中专学习推拿,因为他们明白,依现在的情况,就算是能考上大学,能学的专业也很少。
目前,我国在盲人高等教育上,主要采取单招单考的形式招生,学生进入一些院校的特殊教育系学习。但由于此类院校数量少,仅分布在北京、上海和长春等几个城市,专业有限,不过是推拿、音乐等,盲生选择的余地较小。
2003年,王瑞迎来了高考,摆在她面前的依然是她在初中时就知道的情况,“我能就读的只有长春大学和北京联合大学,而且哪怕路途再远,考生都需要去学校所在地参加考试”。最后,王瑞选择了长春大学特殊教育学院的针灸推拿系。
“难道我们盲人只能做推拿吗?”虽然目前从事推拿工作收入尚可,王瑞依然为自己这个群体的命运愤愤不平。
“我们没有选择,而是被选择”
同样苦闷的还有今郑州治疗癫痫病那家医院好年31岁的上海盲人张平。2003年,他从上海市盲人高中毕业并参加了单招单考,被华东师范大学特殊教育系心理学专业录取。
“上海只有华东师大的特教系和上海师大的社工系招收盲生,当年我们10名视障考生,根据考分高低,分别被划到这两所学校。”张平说,“我们没有选择,而是被选择。”
一直喜欢计算机和外语的张平,在大学期间自学了计算机编程和英语翻译,毕业后到一家淘宝店从事运营和客服工作。“我一直觉得,如果当年高考时有自由选择的空间,我一定可以更好地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,潜能也可以更多地被挖掘。”张平说。
张平告诉记者,他大学的学弟学妹中有程序开发方面的佼佼者,有配音主持的专才,还有许多人爱好数学、文学、音乐等,然而和他一样,他们也只能在特教系和社工系有限的专业中选择。“这不仅对他们个人不公,对国家来说,也是人才癫痫病药物能治好吗的损失。”张平说。
在浙江从事推拿工作的余修付对盲人求学有痛切的感触。余修付的老家在四川隆昌县,3岁时生病发高烧,因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没有及时治疗,结果双眼失明。
9岁的时候,余修付就跟同乡去云南昆明乞讨。“正常人无法想象,一个失明的孩子去乞讨有多苦,有一顿没一顿,日晒雨淋,没有住处,还要受各种欺负。”余修付说。
在外乞讨了3年,也就是余修付12岁的时候,他得到政府通知,说家乡的县城建了一所盲校,让他去那边上课,“听到这个消息我开心坏了,马上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。”
但到校上课后,余修付发现这所学校虽然接收盲人学生,却没有盲文课本,也没有相应的老师。读了一段时间,他转去当地小学旁听了一年半的课。后来在一个老师的建议下,余修付像多数盲人一样去学了按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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